“你这人的心也太黑了吧,拿我来当实验品。
孔中伸缩着,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,左膝抬起,磨擦她嫩嫩的阴阜,右
像一根烧红的棍子从我体内划开──那是前所未有的痛,像第一次张开的玫瑰,刺都还在。
舒云问两个学生:你们看过外国黄色电议里边有一种三明治的玩法么?
白莉莉的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,我把中指插入她的骚穴中,她的逼很紧,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,舔了一会儿白莉莉的阴道,又想起了那边曼馨,总这么两家房子跑来跑去太麻烦,我干脆过去把曼馨赤裸裸的抱了过来,在地上扑了一张被子,把曼馨和白莉莉放在被子上。
”我喘息着:“舅妈……舔得好爽……”身体抖得像筛子,淫水喷在她脸上,黏糊糊地挂着。